后,你疯了吗!”
凤曦笑容阴险,喘着粗气说:“梅妃,你以为死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本宫告诉你,只要本宫还活着,本宫就是这京城最尊贵的皇后!”
楚宸意思到当年梅妃的事情有皇后的手笔,忍着愤怒下旨:“快抓住她。”
锦衣卫领旨,两个人上前快准狠抓住皇后的手臂,一左一右将她按在地上,其中一名锦衣卫,暗自用内力点穴了皇后背后的穴位。
很快,皇后就恢复了理智,她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气绝的宫女,还有震怒的皇上,一时间不明所以:“陛下,你为何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何要按着本宫!”
此时,楚云不急不缓地从宫门走进来,他身后有两名太监,将一位穿着白衣的女子扔到地上。
楚宸压着脾气,问:“这是干嘛!”
楚云:“这便是宫里的人人自危的鬼魂。”
一名太监摘掉女人的头发,嵌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露出明月那张脸。
楚宸嫌弃地后退一步:“这不是皇后身边的人吗?为什么这身打扮?”
明月咬死不承认:“奴婢只是穿亵衣出去走走,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太子殿下的人抓起来了!请陛下为我做主!”
小太监拿出那块木牌扔到地上:“那这个你怎么解释?启禀皇上,这是我从女鬼身上所取得的,此人分明就是平日里装鬼扮神的人!”
明月眼神躲闪,厚着脸皮不承认:“有人看见木牌是我掉下来的吗?!”
凤曦也在此时开口:“陛下不要相信这个奴才的一面之词!”
楚宸也准备将此事作罢,毕竟他心里也有数。
“那就——”
沈逸忽然走进去,将一件破烂的白衣和面具拿出来,扔到明月的面前。
“这是皇后宫中搜出来的证物,请皇上明察。”
凤曦骂道:“你什么人,胆敢污蔑本宫,不想活了吗!”
沈逸:“是不是冤枉,娘娘心里有数。”
衣服的确是他塞进去的,他在赌,赌皇上怎么处决。
楚宸伪善的面具裂开一条缝隙,他怒斥:“放肆!”
沈逸和一众侍卫和婢女连忙跪下,楚宸恨这个小太监坏了自己的好事,可他更恨皇后没有把事情处理干净。
“皇后,管理不好下人,即日起禁足,罚奉三年,剥夺协理六宫之权,非诏不得外出,明月,杖杀。”
说完这些话,楚宸没有给皇后一个眼神,转身就走,沈逸连忙叫住楚宸:“陛下,刚刚皇后娘娘一直说梅妃娘娘的事情,奴才认为事有蹊跷,还请陛下彻查!”
此话一出,众人将腰弯的更低了。
楚宸站定,缓缓转过身:“你是哪个宫里的人。”
沈逸:“.......回皇上,奴婢是太子宫里的。”
楚宸转动手里的佛珠,眼神冰冷“以下犯上,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明眼人都知道沈逸不仅拆了皇后的台,还摸了皇上的逆鳞,等于拆皇上的台,所以假借以下犯上的名义,借机打死沈逸。
“父皇,他刚帮父皇查清了事情,这时候为难他,恐怕会寒了下人的心。”
楚宸:“那按照太子的意思?”
楚云:“不知者无罪。”
楚宸的目光中带了审视的意味,他看着楚云那张和他母亲七分相似的脸,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便走了。
他一走,院子里一大半人也跟着他离开,凤曦身边的侍卫一松开凤曦,凤曦便提着剑走向沈逸:“一个个小小的奴才也敢欺负到我头上了?”
沈逸低着头:“奴才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凤曦:“抬起头让本宫看看。”
“天色不早了。”楚云适时开头“便不打扰皇后娘娘休息了。”
沈逸心领神会,朝皇后鞠了一躬,便跟上楚楚云的脚步离开了。
两个人到了东宫书房,让冷风守在门口,两个人进入书房,沈逸这才松了口气,同时他又有不解:“皇帝为什么不想提你母亲的事情?”
楚云冷嗤一声:“他敢么?”
沈逸被墙上的地图吸引了注意力。
楚国在最中心的位置,备北靠长江,南靠平原,东有密林峡谷,西领燕国。
国土面积是附近几个国家中最大的的,可是因为近几年的官府的腐败,还有皇帝的昏庸无道导致民不聊生,今年如果再没有变化,楚国可能就要被其他国家吞并,逐渐被人们所淡忘。
躺椅旁放着新鲜的砂糖橘,沈逸刚好渴了,过去大咧咧的坐下,开始剥橘子吃。
楚云也不恼,开始研磨,在白纸上写写画画。
沈月趁着现在气氛轻松,开口问:“你母妃和皇帝是怎么回事?”
气氛突然陷入死寂,楚云迟迟没有说话,沈逸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便找着借口:“如果你不想说也没事。”
楚云拿起桌上的纸装入信封,随后打开鸟笼,将信封绑在信鸽腿上,走到窗边放开。
白鸽一跃而起,遁入漆黑如墨的黑夜。
微风吹动楚云的发梢,他拂过银发,站在窗边看天空惨淡的月光。
“你知道楚宸是怎么登上皇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