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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庄园]战损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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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忆喘了几下,抬手从前往后顺了一波发丝,酒红色瞳孔满是愤怒,他狠狠跺了跺脚:“靠!那个死坑货!”

【牢忆,记得完成任务后逮住那个该死的伯爵上去一耳光给我们解气】

【这个NPC太键了,mua的,发了任务就跑了】

【开局给这么难的任务,根本就是想至玩家于死地啊】

【明知有小孩都不提醒一句,我看他就是想把所有人拖死在这里】

【话说玩家好像是溜进去的吧,伯爵就是想弄死两个NPC啊】

【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芹又也有些不高兴,怎么说他也是玩家,在玩家眼里游戏就是游戏,这么被一个NPC坑了肯定是要报复回去的。

不过现在还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小羽怎么样了?”三个人说出的一模一样的话同一时间重叠在一起。

绿发牧师手中施法动作未停迟疑道:“很奇怪,羽并不能被我的治愈术治疗,或者说,我的法术完全没法锁定羽的身体。”

“我来试试。”索拉看着少年血红色的背部面色凝重,右手抬起权杖随出,不知道从哪里刮起了大风,黄绿色的淡淡光芒随着风的动向渐渐汇聚到了白发少年的背部尝试贴上伤口位置。

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些黄绿色的淡光只要接触到少年的□□就会立刻分解成星星点点消散在空气里。

谢闲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厌恶情绪突然就像是雨后春笋般从心中冒了出来,他现在感觉呆着的这一整块地方都很恶心。

不仅头更晕了,甚至还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本能驱使他将手伸到背后尝试挡住那些魔法,法术力量像是被他拍球一样拍到了空气中消散了。

可身体的状态却一点也没有好转,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直待在呼吸着封闭空间里的恶心气体一样。

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告诉他得立马进入沉睡状态才行,好在谢闲羽的脑子没能调出一些奇怪的常识,否则此时意识已经有些迷糊的谢闲羽一定会说一句:“司机,我要下车——”

白发少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外走,每一个抬脚都要思考很久,每一步都要缓冲很长时间。

只是走了几步路,索拉就把他抱了回去,他和牧师谁也没想过羽会无法接受治疗法术,毕竟这个世界的所有事物都算是自然的一部分,不能接受魔法力量这种事情可谓是闻所未闻。

在一个由自然构成的世界排斥自然的人,不是不存在就是已经死得渣都不剩尘归尘土归土了。

索拉思索了一会儿,从自己的繁复衣摆上撕扯下来一长条布料,有些笨拙的一圈又一圈绕过少年纤细白嫩的身体,又格外细心的在打结前稍微松了松避免勒的太紧。

接着他又撕下了更多布料把白发少年膝盖和手指位置都缠了起来,就连脸上的擦伤也没放过。

手法很差,弄得谢闲羽感觉自己像是一盘菜一样被人翻来覆去睁开眼想看一眼这群人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谢闲羽在头上扣了个大大的问号。

他举起自己左手一动不动地看了一会儿,最后得出结论:“我的手和眼睛都瞎了是吗?”

玩家们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奈何他们谁都不会包扎这个活儿,这游戏有些地方还是做得还是挺人性化的,玩家只需要吃东西就可以恢复血量了,根本不需要特意去给伤口包扎。

【虽然我还在心疼羽宝,但是这个病弱感也太嘶哈嘶哈了吧!】

【苍白的病弱正太坐在教堂中央发,手和脚乃至眼睛都被用带有繁复花纹的隆重衣袍撕下来的布料包裹着】

【这样真的有一种折翼的病残天使感】

【不是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啊】

白发少年坐在冷冰冰的木椅上,身体依旧叠着虚弱debuff,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是不是忘了什么?”谢闲羽嘴唇嗫嚅,下意识轻声嘟囔着,视线缓缓扫荡了一圈,突然发现有一个黑白色的东西在门口的位置移动。

模糊的画面使得谢闲羽自动将这个物体理解成了芹又的背影,芹又也是黑白色衣服外加黑色头发:“芹又,你要去哪里?”

这一句询问,换来的不是男人的回应,却是一个女人像被抓住尾巴的老鼠一样的颤音,她唯一能发声的喉咙说着宛如踩碎枯叶的混乱碎语。

只在游忆靠近时才能听见一些短促的求饶词汇。

没有玩家会在乎一个看起来就普通而且还疯疯癫癫的女人的死活,红发男人亦是如此,他搭上女人的肩凑到她耳边恶魔低语:“你想跑——?”

“啊啊啊啊啊——”头发凌乱一身脏污的女人立刻就破功了,尖叫声像漏了气在天上乱飞的气球,游荡在空旷教堂。

游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有点本事在里头,至少他确实是被这一声悠长的尖叫给弄得耳膜都要刺穿了。

立刻掏出了之前从庄园里某把椅子上拆下来的一只木椅腿横着堵上了女人大张着的嘴。

“呜呜呜——”

世界总算安静了。

游忆捞起女人跑到索拉面前强硬的将她立在地上,可咬着椅腿的崩溃女人早就已经被自己的脑补吓得双腿发颤,整个人都像下了锅的面条,直直往下瘫。

“站好!”游忆威胁道。

女人害怕地“唔”了一声,立刻就把身体绷得挺直,甚至自己握住嘴里的木棒主动闭嘴。

眼眶里的连续不断的眼泪和鼻涕混作一脸的模样,却掩盖不了她害怕的事实。

索拉对这个佣人打扮的短发女人只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你在这里做什么?”

伯爵在拜托他时只说自己的贱奴发疯了也许是冤魂作怪,原本他以为只需要净化失去理智的仆人身体里的冤魂就好了。

可现在的情况看来,事情好像不只是这么简单,那位艾恩海斯伯爵明显是隐瞒了什么,甚至从始至终都在编造谎言。

而这么做的目的...

索拉可不敢保证,如果一开始是自己一人进入庄园的话,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

面对那么多被不明污染成怪物的人类,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全须全尾的出来。

“啧,问你话呢?别咬着那根破棍子了,你哭什么哭?”游忆都忍不住翻白眼了,这种NPC最烦人了,除了制造噪音什么也不会干。

女人的尖叫声出来的时候,谢闲羽就明白过来是认错人了,他开始回忆起这个熟悉的声音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听过。

“好像是被猫又从厨房扛出来的那个...”庄园里除了玩家和自然教神职人员就没有其他人出现了,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躲在厨房的橱柜里?

“那个...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女人看到白发少年,也许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有些愧疚:“唔...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

视线因为脸上被缠绕的布料有些受阻,听力就会变得格外清楚,谢闲羽一直听着哭泣抽咽的声音也有些烦。

“别哭了,也不要害怕。”白发少年站起身来的时候身形还有些不稳,踮起脚的时候才能勉强用掌尖拍到女佣人的头发。

小孩一点也没有包裹性可言的手轻轻拍拍的感觉莫名就让人安心,女佣人终于从惊恐难言的情绪中缓和过来。

她眼神有些闪躲,生理性抽咽着:“我...醒来的时候...这里就一...一个人也没有,门...锁着,我根本不出去...”

“所以你就一个人跑到厨房找吃的。”索拉注意到了她嘴上的食物残渣,“你知道这里很危险。”

女佣人不敢抬头看金发男人,颤颤巍巍地点了几下头。

游忆并不买账,这个NPC遮遮掩掩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还没说出口。

他最没耐心的就是在游戏里还要各自套话了。

“诶,不是我说,你有什么事情能不能说清楚点啊,长了个嘴怎么什么都兜着不吐啊。”

面对男人红瞳中不耐的目光和手上的指指点点,女佣人虽仍有些胆怯,却好在可以说出清晰的句子:“我叫娜尔,艾恩海斯家一个...卑微的女仆。”

“这不是老爷的...是利奥!这一切都是利奥造成的!是他将污秽带入了庄园!”

“利奥是谁?你和他很熟吗?”谢闲羽早就被索拉抱到木椅上坐着了,经过怪物那么一遭,他对庄园里面发生的故事还是有些兴趣,“污秽是什么?会传染吗?”

娜尔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他人的脸上过多停留,她总像是卑微到了极点,在对没自己高的白皙小少年时,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上去:“利奥...利奥只是一只悲哀的,低贱的兽人奴隶,我没...没和他有什么接触,进入庄园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只带着一本奇怪的书,就是那本书!看过的人都会变成...呜呜”

说到这里娜尔的恐惧再度浮现,本就红肿的眼睛变得更红了,她竭力控制自己的眼泪,豆大的泪水还是一滴一滴沿着泪痕滑落。

“你见过那些怪物了?”

“见过...我见过...我早就已经见过利奥呜呜...他已经疯了!变成了一头发烂发臭的怪物!”

利奥就是怪物?可这里至少有两只那样的怪物,利奥是哪一只?

谢闲羽却有了大概的猜测:“那个,抓我的那只应该是,他有尾巴。”

少年的猜测也是误打误撞猜对了,兽人无非意外情况天生都有尾巴,娜尔也配合着点头:“对...对!就是他!”

“你的老爷为什么会允许他把书带入庄园?”谢闲羽承认他的反射弧有些太长了,虚弱debuff还没解除呢,要什么自行车。

娜尔迟疑了一瞬,像是没想过谢闲羽会突然跳到上一个话题,回答道:“老爷是一位好主人,书是利奥母亲的遗物,老爷心善,便让他带着了。”

索拉和游忆谁也没再继续问下去,气氛沉寂了一分多钟,最后由游忆收尾:“那好,既然你知道他的书,想必也知道书在什么位置,说。”

“它...我也不...不能确定...它也许就在利...佣人的卧室,利奥住的房间里。”女人被游忆忽高忽低的声音吓得抖了一下,说话又变得不利索了。

游忆从头到尾都没管着她,直接决定这位怯懦女佣之后的去向:“你晚上得跟着我们一起去庄园。”

娜尔嘴中吐露出半个音节,最终没再开口,她任由红发男人用绳子两头将她的脚绑了起来,可以正常行走却不能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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