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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籁书吧 > 恶女无守则驯养 > 第62章 堵住

第62章 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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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彻底捅了马蜂窝。

席承扣住席沐寒的肩膀,听到梦呓般的话,发了狠的埋进里面横冲直撞,席沐寒喊疼也没用,他想要把这里彻底变成他的地盘。

猫犬类的雄性动物是怎么圈地盘的,席沐寒不想知道。

席沐寒脸色泛红,一双眸子染上不该有的旖旎,脑袋宕机了一般,盯着上面丝绸的纱帐恍了又恍。

她从不知道,会有人敢这么对她。

自知没法反抗,是她自己默认栽在这怪物手里。

刚开始,席沐寒觉得心里似乎被温暖炙热的烈焰填满,但没过几小时的现在,她发现,填满的地方并不对劲。

有什么东西那么多,一直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一分钟还是两分钟,等席沐寒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想动却怎么都动不了,只能忍受着越来越变形的胀痛。

“席承?席承!”

“你认得我了?知道我叫席承了?看清楚我是谁吗?”席承掐改为拥抱她,继续契合在一起,一点也不想饶了她。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你把我卖给别人,还在我们……时候喊别人的名字!我还有什么不敢?”席承不是赌气,明显是真的生气,并且气极了。

慢慢的,席沐寒再次感觉到明显异样,什么东西卡在中间,彻底堵住了边缘的缝隙,一丁点空余都没留下。

席沐寒很头疼。

从来都是她玩弄别人,想要就要,想丢就丢,没有人能越过她那颗没什么起伏心,直接闯进她的生活,她的世界里。

席承一次次踩在她的底线边缘,一点一点往她这里面挪动,直到她废了的现在,手段浅了,心也软了,留这么个畜生在身边缠着自己。

真是疯了。

席沐寒轻微地抬抬手,席承以为是要抽他巴掌,还很不服气的顶了顶,席沐寒忍着闷哼声,摸到床栏上的灯盏开关,‘啪’地声,疲惫到极限的灯芯终于得以喘息,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席承眨眨眼,没想到席沐寒没揍自己,欢喜的在她身边贴得更紧,然后又生气地顶撞几下,装作不理她了。席沐寒揉着自己额头,累得不行。“拿出去。”

“我不,这是你该行使的职责,主人,主人……”席承软硬皆施,想起刚才那句不属于他的名字,心里难受得跟吃了坏掉的食物一样难受,“主人,姐姐,你来爱我,好不好?你该爱我……”

“什么狗屁职责是让你撒进去。”席沐寒脸颊和耳朵越烧越烫,说话的语气却冷下来,本来就少得可怜的情玉慢慢变得清淡。

“你出去。”

席承不肯,求饶卖惨,必须让席沐寒负责。

“我不,你又想卖了我是不是?我没你聪明,你总是耍我。”

席承说着说着,控制不住又掉眼泪。自从他那次发现自己到了成年期后,不会在这么轻易有勾起情绪了。

除非这个人是席沐寒。

席承侧过头,将脸全部埋进席沐寒颈窝里,从席沐寒身后完全圈住她。

温热的泪水落进席沐寒脖颈里,顺着滑到床上。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令谁听了都要动容的地步,“林平就那么好,让你一直记到现在?那我呢?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怪物,畜生。你开心了就逗弄几下,不开心了就利用我,踢开我。我什么都没了,连你都不要我。”

席承说的可怜。

也是真的可怜。

他一个娇生惯养的,从小被父母保护的很好的孩子,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怪物,还要保持足够良好的心态去面对这一切。

当听到‘新织体’的消息后,明明战战兢兢,还要装作没有关系,尽力保持好自己人类的面容,不被那些个组织发现。

从前身边有爸爸妈妈,现在身边除了席沐寒,什么也没有了。

明明做得那么过分,却还听信灰狼的话,为了利用他到极致,不计后果的跟他定主仆契约,只是因为这个人是席沐寒。

换做是谁,都受不了这样。

席沐寒无法理解亲情的滋味,只知道人性的丑恶,直到遇见席承,看他幼年期的天真,一心为着自己,少年时期的纯粹,不计后果的对自己好,还跟着她学了不少坏习惯……席沐寒不是没有动容过。

做出这种事,她应该像以前的想法一样,把人搞碎了喂狗,或者年轻漂亮体质好的人拆开,做黄油人排,会有好味道……

总之,如果换做别人,席沐寒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哪怕是现在这么无能的她。

雪停了,昏昏的月光透着窗棂照进来。

放置古琴的长桌上摆着盆四季插花,花瓶边还有留下的剪刀散出一些光泽,正巧折射在那张古琴侧面,不起眼的地方,贴着一张小小的老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小女孩抱着小小的孩子,是萧月的弟弟。

席沐寒的视力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她盯着床帐,半晌,终于有了动作。

席承还在哭着,等待席沐寒的质问。

又等了有半分钟,席沐寒抬手拍了拍席承。

席承不明所以,席沐寒试了几次都难以启齿,然后摸索到席承的一只手,牵引着他,放到涨满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席沐寒说:“拿出去。”

第一次难免会手忙脚乱,人还在震惊当中没有回过神来,席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亦或是在身后不停点头,慌慌张张的退出去,却发现卡在中间的倒刺结还没有消掉,急得席承一脑门儿的汗,不知道试了多少次,终于松开了契合处,然后手足无措的坐在一边。一瞬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骚||味。席沐寒捂着脸,不想再跟这畜生说一句话。

席承抖抖耳朵尖儿,不敢看这一片狼藉。

“我,我去找人来换换……”

“不用。”

“这儿湿了一大,你睡着了万一着凉……”

“不会。”

“你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

“你闭嘴。”

席承老实了。

但也不完全老实。

空气里混合着两个人最亲密的味道,让席承很快处于悸动,没办法,他只好微微弯着腰,忽然意识到席沐寒的眼睛和他不同,不能在夜间视物,看不到他与求不满的样子,松了口气。

席承慢慢腾腾的往席沐寒身边挪了挪,从她身上爬过去,把席沐寒往里面干燥的被褥里推了推。

托着浑身酸痛,席沐寒顺着他的力道,往里挪了挪,任席承为他盖好被褥。

席沐寒问:“清醒了吗?”

席承不答话,心里憋闷的气没有真正释放,从第一次解了药性,之后的每一次都是他清醒的不停的索要着。

瘪瘪嘴,一头钻进被窝里。

突如其来的袭击,席沐寒没什么防范,都这样了,也可以说是没必要防范什么了,等席承用奇怪的方式清理好她的,席沐寒都没有顾得上再生气。

席沐寒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动也不想动。

很累,怎么这么累。

席承知道自己确实折腾得狠了,决定这会儿先不跟席沐寒置气,在席沐寒身边躺好,两边掖好被角,规规矩矩的像一个‘好孩子’。

席沐寒困得眼睛睁不开,不知道到底睡着了没有,睡了有多久,模糊间慢慢的觉得身边越来越热,跟什么烧起来了一样。

一睁眼,还好,不是外面烧起来了。

再看,不太好,是里面烧起来了……

席沐寒皱着眉问:“你在干什么?”

被窝里有些光,撑开往里看了看,一团赤金火焰在里头形成一个圆球,悬在席沐寒腹前,奇怪的是竟然不会被烫伤,只会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热度从里面往外散出,湿淋淋的被单已经干燥温暖,甚至被烤的炙热。

席承眨眨眼,想要席沐寒知道他掌握了一项新的技能,好夸夸他,可是又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好说话。

席承想了想,闷闷说:“我冷。”

“那就放你自己身上,搁我怀里干什么。”

席沐寒闭上眼,不看他,不想搭理这半夜发神经的畜生。

这么一对比,席沐寒开始怀念幼年期的那个小孩儿,知道礼义廉耻,知道害羞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还会来教育席沐寒不要说脏话,换衣服什么的等等不要不回避人。

现在身边这个赤条条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只大手捏着可怜的小火球,往外拉了拉,也没多离开几公分。

席沐寒:“……”

算了。

也不是很讨厌他。

席承小声念了句:“主人……”

席沐寒听得头皮发麻。

“睡觉。”

天色还是雾蒙蒙的,但已经亮了。

‘咚咚咚’敲门声从外面传来,敲得又急又凶,不知道还以为大清早赶来要账的。

有人被这声音吵醒,能隐约听到似乎谁在哪个房里骂了几句。

席承抓了件衣服穿好,打开门,门外站着昨晚那个姑娘,怀里抱着厚厚一个大包袱,外面的兜袋都的银灰色的丝绸,是席承以前穿过的一些料子,不便宜。

还真听话去买了?

萧月看一开门就是赤|裸|着上半身的美男子,想要进去,这男人堵在门口,丝毫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明摆着护犊子一样,萧月翻了个白眼,把怀里的大包裹往他身上一丢。

“告诉你那相好的,一会儿我来,别忘给钱。”言外之意,她在等着席沐寒,守着席沐寒,在钱之后,她更想知道关于席沐寒的身份,还有关于她弟弟的事。

看起来,并不是要命的主。

席承半听半扔,面对这个差点拿走自己初次的女人,一点也没有要传达的意思。

“谁?”

“没谁,一个送衣服的仆人。”

“小月来过了。”

“你是谁的名字都记这么清?”

谁都记得住,非要念错他的名字!

迷迷糊糊的刚睡醒,席沐寒撑着身子,长长的头发挡着身前,微微抬起头,疑惑又嫌弃地看着席承。

“你是不是,又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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