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达米安可以直接帮他解决问题，毕竟他们之前的遭遇和友善这个词的落差有点大，“刺客联盟的那套可不符合蝙蝠侠的一贯做法，但你现在不也选择了和蝙蝠侠一样的道路。”
达米安骂了一句学人精，语气不善的开口：“你的确知道了很多东西，谁告诉你的？我可不信幽魂制造者手能伸那么长。”
“现在的债主。”史多瑞坦诚了，他也不觉得这需要什么隐藏，“祂说在还清我欠他的债务前不会把我变成人类，你应该也知道的，蝙蝠螨。”
“然后呢？”达米安反问，“难道你以为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或者你以为我和你想的是一样的事情？”
“我只是想问……如果那是真的话，你所认知的蝙蝠侠会如何看我呢？”
达米安终于意识到了一点，这个家伙的大脑和他根本没处在同一个频道上，他近乎于无语的看了史多瑞一眼：“你这个问题问我没有意义，而且我也不觉得你会反思自己杀人的行为——你只是不想破坏在蝙蝠侠眼中自己作为乖宝宝的印象，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可以从我这儿吸取建议的地方了，要知道每一任罗宾最爱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去做蝙蝠侠反对的事情。”
史多瑞：“听上去真不错——你们的关系，但考虑到安东的存在，我估计一辈子都做不成罗宾。”
“你会在意他？”
“他很麻烦——我以为你也清楚他有多难对付，而且再怎么样他也是我的模因供给人。”
“听上去那家伙真讨厌，不过他和我又没有关系。”
史多瑞突然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向达米安，把达米安看得毛都要炸起来了：“没事，你以后也会习惯的。”
“你的眼神让我很想揍你一顿。”
“留着这个劲到宴会之后，就如你所说，既然你不介意布鲁斯的要求，那么等之后我可以和你打。”史多瑞想了想，“前提是到那个时候你还有和我打的欲望。”
“别说的像是我很想和你打，我对纯浪费体力的无意义打斗没有兴趣，这是你要进入家庭的考验。”达米安的西装看上去比史多瑞更加妥帖，他插着一边腰另一只手指着史多瑞的鼻子，“你要得到认同，那么就必须证明出来——不仅对我，还有其他人。”
“我知道有个不在蝙蝠侠范围内的地方，就看宴会结束后你敢不敢和我去。”史多瑞平静的结束掉了话题，他们俩都能听见阿尔弗雷德脚步贴近的声音，“那么晚会顺利，我的弟弟。”
达米安缓缓的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虽然我不介意对人的称呼，但是我可是十四岁，难道你要我叫你一个十二岁的人叫哥哥吗？”史多瑞退后一步，仿佛没有见到达米安那个杀人的眼神，“当然你不想叫我哥哥的话，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虽然安东是个起名废，但我也习惯这个称呼了。”
阿尔弗雷德眼神微妙的看了一眼自称十四岁的史多瑞和准备回房间拿刀的达米安，清了清嗓子：“好了先生们，我想比起继续你们没完没了的亲近活动，更要紧的是我们准备出发了。”
达米安做出了个恶心的表情，史多瑞摸出自己的另一个白色通讯器看了一眼：“嗯……没问题，现在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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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是谁？”达米安难得和史多瑞安静的呆在一块，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心情变好了，不如说他的坏心情成功被另一个人给吸引了。
在漫长又短暂的演讲发布会结束之后，所开始的是自由交谈环节，往日这种时候布鲁斯并不会真正停留在这个场所，因为时针已经划到了哥谭最热闹的时间段。
但今天的哥谭勉强还算安静，黑w帮人士可能还在计算到底是卖奶茶赚钱还是卖非法物品赚钱，会计们则焦头烂额的将半年以来做的真账全部替换成合理的假账，更多底层混混打手甚至头痛于怎么合理的从韦恩资助的失业人士职业技能学习班中脱身而出——总之目前哥谭还不需要蝙蝠侠出现。
所以他正在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到处认人，一名自称是瑞典商人的男性首先挤到了布鲁斯的身边，其他的哥谭人均是对这个不守规矩的瑞典人投向了不善的眼神。
“……卡斯珀·诺德伦德先生……”布鲁斯在接过名片后诡异的停顿了一下，他眼角抽了抽看着眼前这名带着一名青年入场的金发中年人，“还有小诺德伦德先生。”
金头发的小诺德伦德先生看上去比较沉默，光从外形来看两位父子的确有几分相似，但性格方面却大相径庭，卡斯珀对布鲁斯十分的热情，丝毫不顾其他人要把他身上烧出洞的眼神坦然自若的与韦恩从十几年前的小事开始聊了起来，小诺德伦德先生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则和史多瑞对上了视线。
史多瑞沉默的和他对视了一会，随后假装没有看到有人正在骚扰他的父亲，继续去瞧准备围攻韦恩的其他人，充分表达了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行动方针。
达米安对史多瑞不作为的态度十分不满，终于在金发商人准备抓住哥谭宝贝手的时候，以一种巧妙的动作应激的挡开这个觊觎自己父亲的无礼人士。
“父亲，这是谁？”达米安磨着牙挡在了两个成年人中间，史多瑞和小诺德伦德先生再次对视一眼随后纷纷当做没看到，他们俩甚至凑到了一块讨论起来附近甜点桌上哪几个小点心吃起来还行。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正准备回答的时，卡斯珀哈哈大笑——随即以达米安都没来得及躲闪的速度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史多瑞觉得达米安的怒气槽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上升：“这是韦恩先生的小儿子吧，看上去和他母亲更像一些。”
布鲁斯飞快的把他的手拉开避免下一秒可能他的手就要离开他的身体，在达米安持续高涨的仇恨眼神中卡斯珀顺理成章的手腕一转揽住了布鲁斯的肩膀，他神色暧昧的凑到了哥谭宝贝的耳边低声开口：“或许我们可以去露台那儿谈谈这个月的港口船舶合作？”
“父亲！”达米安不可置信的看着布鲁斯半推半就的就这么样被一个陌生的男性带走了，即使在最后他回头艰难的对达米安说不要跟上来，但显而易见的达米安不可能听话，好在还有其他人帮助布鲁斯限制住了达米安的动作。
布鲁斯来到露台后卡斯珀顺手就把通向露台的玻璃门上了锁，哥谭人叹着气百无聊赖的走到了栏杆边，撑着露台的栏杆向远处眺望：“你不应该对达米安动手——他现在一定想要干掉你。”
“怎么他还能半夜摸上我的飞机杀了我吗？而且考虑到你那群孩子的恋父程度——我得让他们提前适应自己会多一个父亲的事实。”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明科摸着自己伪装用的金色胡子，实际上布鲁斯能听出来他情绪并没有刚刚表现得那么高兴，“我让史多瑞和我一起进场，他居然当做没看见我给他的消息。”
布鲁斯被气笑了，不过也未回头：“他要以史多瑞·韦恩的身份和你一起入场？……你干嘛锁门。”
“——我得承认，在后来我其实多次想过，如果奥博朗斯基女士当时没有来，那么我们最后会怎么样。”明科靠近了布鲁斯，他们肩并着肩手撑着栏杆看向楼底的花园，在夜晚晦暗的灯光下，就像回忆中的河流通向了现在。
布鲁斯哼笑着，他当然知道明科所说的是哪次：“我还以为你会记恨那个时候我从你那儿偷走的笔记。”
明科侧头看他，贴得越发的近：“不，我在记恨，我输了——却还没有得到我应得的奖励。”
觥筹交错的酒会在他们身后继续，此刻两人却都相继遗忘了那些事情，安东·明科·可汗先生终于追回了多年前在俄罗斯中杰克·布鲁斯·韦恩应该作为奖励给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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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晚会上闹得那么难看。”史多瑞带着被定住了的达米安朝没有人注意的地方走，所有看到这一幕有些奇怪的人也会迅速的忘掉这一刻的记忆或者以一种认知内的方式将它合理化，“而且我说过，你早晚得习惯的。”
“我会杀了你，你这个背叛者。”达米安咬牙切齿的瞪着架着他胳膊的史多瑞，他刚准备举起酒瓶给那个男人脑袋一下——然后就没意料到的被史多瑞用魔法控住了。
“他比我还难搞。”小诺德伦德揉着自己的后腰抱怨道，达米安也不是完全没反抗，只不过他以为攻击会来自于这个陪伴中年人一起来的家伙，所以被控前的一脚结结实实的踢在了他的侧腰上，“别告诉你的新家庭里都是这样的人。”
史多瑞路过甜点桌的时候，迅速夹了十几个各式各样高热量的甜点进自己另一只手的盘子中：“往好点想因为今天来酒会他至少没带刀。”
“他会给我一刀？”
“只给一刀的话那说明他真的收敛了。”顶着达米安杀人的眼神史多瑞一口吃掉一个甜点，稍微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新兄弟，“你别这样看我，这么完美的晚会上不能发生意外事故——我带你去合适的地方打一架。”
“我会让你死的很痛苦。”达米安当然知道史多瑞这么也有布鲁斯的示意所在，但这不妨碍他将所有仇恨加在史多瑞的头上。
“那还挺难的。”史多瑞思考了一下回答，“毕竟我能关闭痛感，要不然你还是将目标放在我头上吧，大不了我就地从幽灵转职无头骑士。”
“我突然觉得我们的关系也算的上好了。”小诺德伦德先生夹带着达米安的另一只胳膊，毫不意外也收获了来自达米安的杀人目光。
他们路过阿尔弗雷德的时候，达米安被俩个高出自己一些的人夹带着脚尖都堪堪只够上一点地面，史多瑞嘴角带着奶油正艰难的吃着剩下的甜点，阿尔弗雷德因为他们的造型而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这可出乎我的意料……所以能告诉我不在这儿的重要人士现在在那？考虑到今天是一个好夜晚。”
“在那边的露台抽空谈情说爱——大概。”史多瑞先是指了指露台的方向，后指向自己，“电灯泡。”
“非暴力不合作的恐w怖w分w子。”指了指愤怒的达米安。
“电灯泡二号。”又指了指鬼影一号，“我们现在去让恐w怖w分w子发泄愤怒——至少不能在这里，你要一起来吗？如果不和我们一起的话，等会你也能见到布鲁斯，毕竟就算安东不介意，父亲也不可能让他到在这儿冥想起来。”
阿尔弗雷德叹气：“也许母猩猩也是不错的选择……你们至少应该让达米安下地走路。”
“听上去会血溅当场。”
达米安毫不意外史多瑞不解控，他刻薄道：“区别在性别吗？你倒是和猩猩挺像——在精神控制方面。”
史多瑞将吃完的餐盘递给离入口最近的服务员手中——阿尔弗雷德自然不可能跟上，但史多瑞能察觉到达米安身上多了一些东西：“猩猩又不喜欢用人类的飞机——往好点想，安东至少很有钱，你实在生气那就和我一起把他飞机砸了。”
鬼影一号面无表情的开口：“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擦了一下午的飞机！”
史多瑞再次进行了一下思考：“你怎么真的替他做卫生了……达米安你往好的方面想，等会你可以一次性报复两个人。”
达米安呵呵：“滚。”
他们就这么个古怪姿势走了几百米后，史多瑞困惑的问：“你没教过你的搭档如何在跟踪的时候隐藏行踪吗？”
“那也得他学得会。”达米安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被超级小子以极快的速度从两人手中带走了，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办法，总之达米安拿上了超级小子带上的刀并且也不被魔法所影响。
“我当然学得会，这次是特殊原因，我不需要隐藏行为！”超级小子抗议了一下，“而且你们得为绑架小d的行为道歉！”
鬼影一号摘下了自己的易容，易容下方不那么出人意料的戴着半张脸的面具：“闷死我了，我得提醒幽魂制造者更新面具的材质，在此之前我可没想过要和氪星人打架。”
“那他和你说过会和蝙蝠家族的人打吗？”史多瑞很快自问自答了，“哦，你的目标就是那个。”
鬼影一号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不要现在就抽刀砍史多瑞一刀——虽然主要原因是他没带全套装备出门——但他语气也明显透露出了不善：“你们俩真不愧是父子。”
“虽然听上去不像什么好话，但是谢谢，你也一样。”史多瑞躲过了达米安射过来的飞镖，他拽着鬼影一号的胳膊飞了起来，虽然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话超级小子肯定能听见，但为了达米安还是提高了音量，“你们确定要在这儿打吗？我可不想明天收到布鲁斯给我的战损清单——考虑到这是毫无意义的内斗，他不会替我们的行为买单，我觉得我剩下的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