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书吧

繁体版 简体版
天籁书吧 > 干掉太子后走上人生巅峰 > 第7章 土仪藏金锭,茶馆闲暇

第7章 土仪藏金锭,茶馆闲暇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云州白氏从云州送来了许多东西,给虞柳的占了很大一部分,当单子和大批红木箱送进虞柳的院子里时,虞柳被惊到了。

这白府财力雄厚至此,不愧是云州百年世家,底蕴足。

东西是白四夫人送上虞府的,对外说是白老夫人补偿刚到京城的虞柳,给她撑撑场面好叫人不轻瞧她外孙女。

虞柳翻看厚厚一沓单子,在上面不仅看见了首饰珠宝,还看见了许多云州的土仪。

都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虞柳却想念云州让秋敏拿库房拿来看看。

刚进库的东西又被翻出来,秋敏把每样东西都挑了一样,有腌鱼腌鹅鸭,还有云州节会特有的面具木偶等。

虞柳先是拿了面具往脸上比划,遮住脸再探出来。这面具上画作鬼神样子,用以驱邪避害。

“吓人吗?”虞柳捏着面具向秋敏和春江展示。

春江:“好吓人。”

秋敏笑着说:“是有些吓人。”

虞柳把这面具放下来,“我爹有回不在家,夜里酒楼里进了贼,我戴着这种鬼面把他吓晕了。他是岭州来的,若是在云州待久了必不会被吓成那样。”

桌上土仪不少,虞柳又看了一圈,奇怪的“咦”了一声,拎起一条腌鱼的挂绳。

“这么重?”虞柳疑惑道。

腌鱼被抛开的肚子被缝上,在她手上转了一圈后,腌鱼被吊住的嘴豁开一个口子。

“咚!”

腌鱼重的挣脱了绳子直直摔在地上,发出一道巨响。

“怎么了姑娘?”外面有婢女问。

“无事,不小心把凳子碰倒了。”虞柳蹲下来拨弄那条腌鱼。

秋敏问:“姑娘,怎么了?”

半晌,虞柳说:“腌鱼为什么缝起来,不会烂掉吗?”

秋敏不解道:“云州的腌物不是都缝上肚皮吗?我瞧过之前白府送来的土仪,好像都是缝了肚皮的。”

虞柳:“我从来没在云州见过有人把腌物肚皮缝上的。”

说着,虞柳把这条腌鱼放到桌上,这腌鱼的鱼嘴也缝上了,整条鱼的内里密不透风。

“拿剪子来,里头好像有东西。”虞柳说。

春江把剪子拿来,虞柳便把鱼身上的缝线一一挑开。

“里面有什么东西?”虞柳亲自上手在这条肥鱼肚子里掏。

哗啦啦,一堆泛着油光的金锭落在桌面上。

屋内一时哑口无声。

良久,春江盯着腌鱼,声音微颤,弱弱地说:“姑娘,这不是鱼吗?”

虞柳没回答她,把手上的油脂在帕子上抹了抹,去翻看那本厚单子。

腌鱼两百条,腌鸭三百五十只,腌鹅五百二十只。

她又拿手按压拿来的腌鹅和腌鸭的肚子,再度沉默了。

敏秋看着虞柳,也不知该怎么办了。来的人没说这腌物里有什么东西,却把这些送给了姑娘,也不知是为何。

虞柳开口:“府上之前也有白府送来的腌物?全都是缝上的?”

秋敏:“是,往日白府给老爷和姑娘少爷们送礼,里面均有这类缝上的土仪。”

虞柳:“那这些腌物送到库里后呢?”

秋敏回道:“因为是吃食,放长久易腐坏,腌物入了库后没过多久就会交给厨房处理,再端到桌上吃个新鲜。”

“我道这厨房不是一般的厨房。”虞柳手指在金锭上搅动。

秋敏说:“是,腌物多,一般交给府上东边一厨房统一弄。”

土仪有谁会去细看,要不是虞柳心血来潮,压根发现不了这里头有什么金锭。

虞柳吩咐秋敏:“你且去府外弄条腌鱼,把这金锭缝回去,放回库房。”

送来的腌物里藏着大秘密,虞柳不打算深究,怕戳破什么事情连累自己。

只是云府要真的年年往虞府送土仪,经年累月,这笔钱怕是数也数不清。

虞昌律是虞府主家的,定然参与其中了。

想起和府里其他虞家人的私厨相比,虞昌律吃的堪称清淡节俭,用的也没有贵重扎眼的,平日也没见他如何为什么东西一掷千金。

虞柳也不清楚这钱被虞昌律花到哪儿去了,也许他就图攒着不花、摆着好看?

不得不说,相府也不是白搭的,敛财能力居然如此牛。

撇去意外撞破虞府辛密这事,虞柳原本打算出府看看。

明日便是同穆庭见面的日子,她打算连出门两天这事被董望舒知道了。

董望舒还派人来劝,虞柳去她那儿保证了一通好好跟着教导嬷嬷和先生学习,她才勉强同意。

代价是后头一月都不再出门。

虞柳出府后逛了一圈去登望茶馆歇脚,登望茶馆里的讲评先生天天说的都不一样,在她眼里可以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这里也是许多京城学子和一些世家公子的风雅之地,谈论文章时事,品一壶好茶,风流在其中。

也有像虞柳这样的官家姑娘爱找个雅间听讲评。

最近秋闱放榜,先生也不讲那些奇闻轶事和闻名典故,而是说秋闱放榜其中细节。

他说哪里出了难得的文才,往届秋闱春闱又有哪些惊世之才。

她走进茶馆时,先生正讲到精彩的时候,底下人要不翘首听着,要不和同行的人窃窃讨论相同的内容。

没有人注意到她和秋敏、春江进来。

看着虞柳的嬷嬷被她拿钱打发去对面铺子喝茶。虞柳把小碎银子给掌柜,掌柜已经眼熟她了,带她和秋敏上楼去雅间。

二楼回廊不长,一眼就看得到对面墙上竹画里的青绿竹叶。比起一片木色中的那抹绿,更加显眼的是有些熟悉一闪而过的身影。

虞柳走上二楼时只匆匆看了个尾巴。

那人外披竹青袍内着一抹素白直掇,腰挂一条穗子编的极长的白玉环,身姿颀长,修长一段后颈露在外面,脚步悠然,通身那股温润闲适的气质让她想起穆庭。

没见到脸,她也不好追去瞧瞧是不是穆庭,还是走进了雅间。

从雅间窗子向大堂看去,在座也是一水的俊朗才子,又想起近来宴席见到的才貌佳人,第无数次感慨这京城的美人之多。

不愧是京城,什么好的都往这儿聚,就连人也一样。

尤其是秋闱放榜,许多离京城近的学子都早早赶来租房或在客栈住下,打算住到春闱。

街上能看到更多年轻气盛穿着讲究的年轻男儿。

先生讲完今年秋闱一篇出名的文章,点评称赞几句后,又开始讲往年春闱赶考的学子。

讲的正是虞府大公子虞涟褚。

这先生是把虞涟褚夸得天花乱坠,年少以文采出名。

十三岁在宫宴上赋诗一首得了满堂彩。

十六岁在太学写过一篇文章辨析律例让当时学子争相借阅讨论,闻名京城,最后被今上点为探花。

不过现如今虞涟褚仅任刑部郎官。

虽好话说职位不在大小,但这个芝麻职位对他这样闻名京城、背景显赫的才子属实是“委屈”。

按理来讲,有虞相这个父亲替他背书,虞涟褚在官场上应是平步青云。

实际却相悖,刑部郎官是个熬人的位置,事多还容易背锅。同窗的友人都外任领功回来了,他却还待在刑部。

更有噱头的子弟比比皆是,虞涟褚随时间被人忘记,只有这种时候被人提了出来。

也有传言说,陛下疑心重,把虞昌律抬高但磋磨他儿子,怕父子都身居高位在朝堂上压不下。

不过这种惹祸上身的话讲评先生断不会说出口。

讲了虞涟褚,讲评先生还顺嘴夸虞昌律是朝堂清流。虞柳想着那些肚里藏金锭的腌物,心下有些想笑。

但想到自己现在是虞四姑娘,又笑不出来了。

她吃着茶点看讲评先生口若悬河讲了虞涟褚好几个事迹,她听的十分新奇。

关于这些新的兄弟姊妹的事,她没几件知道,反而这样道听途说知道了一些。

“再回来讲这次秋闱,今日说云州,云州解元是孙元江,亚元是一个叫周允生的寒门子弟…”

这个名字一出来,虞柳端茶杯的手顿住。云州还有第二个叫周允生又有才气的学子吗?

显然没有。

她放下茶杯,心中五味杂陈,周允生和她是真真切切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嫁妆都准备好大半,两人缘分却烟消云散。

她倒不觉得没有嫁给周允生有什么可惜,周允生也不缺良人,可惜的只是她同周允生那共品诗文的时光被埋没了。

等走出茶馆,天色微凉,虞柳裹紧自己的斗篷,朝马车走去。

坐上马车后她掀开帘子,恰巧看见那披着竹青袍子的穆庭和人从茶馆门口出来。

虞柳一看,笑了。

原来真是穆庭。

她没喊停车夫,在路过这人的时候喊了一声“穆庭”后,赶紧把帘子合上。

过一会儿又把帘子拉一个小角看他的反应。

见穆庭好像呆愣在原地,虞柳心道他这会儿怎么像个呆货一般。

“好像有人在喊您,殿下?”钱霖压低身影迟疑道。

沈睦廷看了会远去的马车,听见钱霖的话后,眼中波澜化为平静,嘴角也压下来了。

“你怕是听错了,孤可没听见有人在喊。”沈睦廷率先离去。

马车里,春江问:“真是穆公子?”

谷柳笑道:“我怎会认错。”

随后她又说:“他今日那身衣裳倒是好看,颇有些风流书生气质。”

“要是他明日见我也这么穿就好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