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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尾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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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阮舟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他抬手去拿桌上的手机想看时间,结果手臂传来疼痛止住了动作。

看见手臂上绑着的绷带,阮舟想起这两天的事。

两天前,阮舟被沈肆从楼顶边拉上来,因为手臂在坠落过程中被顶楼边缘的钢材划伤,送进了医院。

很长的一道伤口,从肩膀到肘关节,医生给他清理伤口缝合包扎时,沈肆抱着他轻声安慰,像哄小孩一样说:“好了好了,舟舟,处理好了就不疼了。”

其实阮舟一点都不疼,医生给他打的麻药药量很足,但他沉溺于沈肆温柔的安抚,皱着眉轻哼了两声,接着如愿得到了两个作为安抚的亲吻。

之后,阮舟扭头把脸埋进沈肆的衣襟里,藏起自己脸上因为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再也压不下来的笑。

他笑的发颤,眼泪跟着他的笑流下来。

沈肆感受到衣襟上的湿润,又见他颤抖,质问医生麻药到底有没有生效。

医生也奇怪的很,询问阮舟,阮舟只得说刚刚有点疼,现在没有了。

处理完伤口,沈肆抱着他,双手从他的手臂下绕过,捧着手机记伤后注意事项和药物使用方法。

听着沈肆和医生的谈话声,本就疲惫的阮舟在麻药的效用下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家里,他在床上醒来,沈肆推开门进来,阮舟没来及开心,就注意到沈肆心情并不好。

盯着他吃完药,沈肆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

接下来,沈肆虽然将他照顾的很仔细,但却依旧没有跟他说话。

阮舟不知所措,他很想让沈肆开心起来,但又怕自己搞砸让事情变的更糟,于是也忐忑地沉默着,一句话不说。

两人这样冷战了两天。

阮舟心情沉重地起床,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无论如何今天都要让阿肆开心起来,至少问问他为什么不开心。

沈肆在厨房做早餐,心不在焉地将煎鸡蛋翻来翻去,他生气阮舟不珍视自己的生命,两天下来气消了,又开始后悔不应该选择用不理阮舟的方式来生气。

“宿主,我要离开了。”系统突然说。

沈肆动作一顿,和系统相处久了,突然要离开,他难免生出些不舍得:“这么突然?”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总是要走的嘛。”

沈肆沉默了片刻,说:“谢谢你。”

66:“谢什么?”

“让我遇到了小舟。”

“这有什么好谢的,你在乎小舟就不要不理他,有话直接跟他说,你这样弄的你们都不开心……”66顿了下,道:“你们以后好好的。”

沈肆点头:“会的。”

“那再见了。”系统说。

“再见。”

安静了片刻,机械的系统声响起。

【叮——系统任务进度100%,任务目标状态:存活。】

【系统任务已完成。任务评价:良。】

【任务数据采集完成。】

【感谢您的精诚合作,祝您未来生活愉快。】

【解绑成功。】

“66?”沈肆试着喊了声,这次没有人再回应他。

“阿肆。”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沈肆回头,见阮舟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绞紧了衣摆,紧张地看着他:“阿肆,我……你……”

阮舟突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垂眸咬上唇。

沈肆端起煎好的鸡蛋:“吃饭吧。”

阮舟猛然抬眸,眼睛亮亮的,忙不迭点头。

阿肆终于跟他说话,阮舟再也抑制不住重新见到阿肆的开心,叽叽喳喳说起来:“阿肆,你做饭真好吃,我每次做饭明明都和你一样的步骤,但就是没你做的好吃……”

沈肆静静听着他说,时不时回应两句,饭后盯着他吃完药,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

“舟舟。”

听沈肆声音严肃,阮舟笑意一僵,犹豫了下,伸出手拽住他的衣服,小声道:“你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错哪里了?”

“我太笨了,没有认出你。”

沈肆:“……不是”

阮舟换了一个:“我凶你,我不应该凶你的。”

他懊悔地想,他怎么可以凶阿肆呢,他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的阿肆。

“你当时凶我的时候又不知道那是我。”

阮舟又道:“我不想养捡捡了,还把它给别人养,我答应过你会好好照顾捡捡的。”

沈肆简直要气笑了,抬手摸上他的发顶,狠狠揉了揉,咬牙道:“五年不见,你长本事了,还能想出干杀人后自杀的事?”

阮舟眨了眨眼,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难道是因为苏白瓷?

他道:“要不是因为苏白瓷把监控给陆席,陆席就不会带我去医院,我就不会失去你,他该死。”

“我离开跟苏白瓷没关系,我并没有生气这个。”

阮舟想不到了,困惑地看着他。

沈肆问:“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吗,竟然要跳楼。”

“那时我不知道你就是阿肆,我以为没有做到对你的承诺,心里悄悄为另一个人心动,我也该死。”

沈肆愤然道:“你这是什么话,一个消失五年没有音信的人哪里值得你这样?”

“值得。”阮舟定定地看着他。

沈肆被他认真的目光盯的心口泛起酸涩,道:“好,就算值得,那你非要把自己过的一团糟,用死来证明爱吗?”

阮舟迷茫地瞪圆眼睛,他的眼睛总是这样,像是天真无辜的小孩子一样。

沈肆突然泄了气,抬手揉他的眼角:“舟舟,是我的错,是我离开的太快了,没来及好好爱你,你得到的爱太少了,才会这样。”

沈肆俯身,吻在自己抚摸过的地方。

·

半个月后,阮舟的伤口拆线,在家里休了半个多月病假的阮总不得不出门上班。

这半个月里沈肆替他处理了苏白瓷的事,苏白瓷被吓坏了,没等沈肆用他差点把阮舟推下楼摔死的事威逼利诱他将阮舟绑架和持枪的烂在肚子里,他就连连答应,只要阮舟以后不再找他的麻烦,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但陆席的事却需要阮舟自己来处理,毕竟当初陆席做的事对阮舟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和伤害,沈肆不愿意自己的话影响阮舟对这件事的处理。

无论阮舟怎么做,他都会支持他。

傍晚,沈肆在厨房听见开门声:“舟舟,回来了,洗手吃饭。”

半天没听见动静,沈肆正打算回头看看什么情况,后背却突然贴上个人。

沈肆撇了眼他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小心点,伤口还没有好全。”

阮舟“嗯”了声。

久久没等他松开,沈肆问:“怎么了,不开心吗?”

“没有,”阮舟顿了顿道:“我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沈肆把炒好的排骨盛出来,夹了一块喂到他嘴边,挑眉问:“好吃吗?”

阮舟点点头。

“那是做梦吗?”

阮舟抱着他的手臂,垫脚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笑盈盈道:“不是,梦里的排骨没有香味。”

沈肆佯装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脸:“你刚啃完排骨,满嘴油。”

阮舟嘻嘻笑了两声,跑去客厅拿湿纸巾给他擦脸。

“陆席的事处理好了吗?”

阮舟点头:“他请来的律师很厉害,以证据不足驳回了诉讼。”

“这样啊,”沈肆沉思片刻:“要不去云乡市把告诉你真相的那个男人找来,他应该愿意帮你作证。”

阮舟沉默半晌,道:“我不打算继续追究下去了,陆伯伯对我很好,他应该不愿意我和陆席挣的你死我活。”

阮舟想,这真是奇妙,阿肆不在时他满心怨愤,只希望罪魁祸首陆席能够事事凄苦,终生不顺。

可现在阿肆回来了,他心里的恨好像一下子消失了,看陆席都觉得没有以前讨厌了,他开始想起陆席是陆伯伯的独子,看在陆伯伯的面子上他不愿意报复陆席。

甚至白日里看到平平无奇的公司财务报表时,他想起前几年蒸蒸日上的陆氏集团,忽觉自己无论再怎么努力也不及陆席在商业上的天赋,他想把陆氏集团掌门人的身份还给陆席,好叫陆伯伯留下的心血不蒙尘。

沈肆摸了摸他的脸,笑道:“你自己想好就行。”

吃过晚饭,沈肆给捡捡开了个罐头,路过洗手间时看见阮舟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

阮舟闻言先是揪起衣摆,接着一怔,脸颊快速泛起红晕。

他手臂受伤的时候都是沈肆帮他脱衣服洗澡,现在手臂虽然没好全但拆线留下的线口已经结痂,可以碰水,他已经能够自己洗澡,不需要沈肆的帮忙了。

沈肆上前:“我帮你洗?”

“不、不用。”阮舟转身要进浴室。

沈肆拽住他的衣领:“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两人一起进了浴室,沈肆先帮他脱去上衣,像以前一样,却又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是他手臂有伤需要人帮忙,而现在沈肆只是帮他洗澡。

衣服一件件被丢进角落的脏衣篓里,阮舟垂着眼站在衣冠楚楚的沈肆面前,全身变成了粉色。

沈肆若无其事地查看他的伤口,心道,后续要买点祛疤的药,舟舟这么漂亮,留了疤就不好了。

看完伤口,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其他地方,阮舟有所察觉,别过脸不看他。

沈肆却似乎真的是来给他洗澡,并没有别的言语和动作,规规矩矩地洗完。

阮舟有些失落地看他关掉花洒,之后沈肆突然掰过他的脸,阮舟的心跟着漏了一拍。

“耳后有点泡沫没冲干净。”

沈肆说罢重新打开花洒,泡沫冲干净露出一颗漂亮的红色小痣。

那个看着自己耳后的人怔在了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阮舟不自觉颤了下,那颗红痣便跟着他的动作在沈肆眼前晃了下。

而后温热地鼻息扑在阮舟的耳后,沈肆如愿吻到了自己觊觎已久的地方。

他的手环抱着阮舟的腰和脊背,将人完全禁锢在自己怀中。

耳后的皮肤太薄了,阮舟痒的厉害,仰头想要躲避亲吻,却正好方便了他的动作。

阮舟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力道很轻,面前的人却随着他这个完全可以忽略的动作松开了他,转头为他披上浴巾。

“你先回卧室,我收拾下浴室。”沈肆说。

阮舟站在原地不动,暗暗后悔自己刚刚推他的动作,他咬了咬唇,垫脚轻轻碰了碰他的唇,握住他的手,引着他的手落在自己耳后的红痣上,偏头在他的手上蹭了蹭。

浴巾滑落于地。

沈肆失神:“你……”

他抱起阮舟回卧室。

阮舟一只手抱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碰上他的腰。

“喵——”客厅的捡捡忽然叫了声。

沈肆猛然站起身,有些结巴道:“我去、看看捡捡,它……”

沈肆失语,索性转身就走。

炙热的温度离开自己,阮舟看着他转身的动作,终于不得不面对现实,沈肆对他的反应并不大。

眼见沈肆要走,阮舟忙抬手抓住了他的衣摆。

沈肆扭头不明所以地看他。

“是我哪里做的让你觉得不适吗?”阮舟听见自己冷静地问。

“没有。”沈肆皱起眉,苦恼该怎么解释。

“你生病了吗?”

生病?这是个不错的借口,沈肆点头点到一半赶忙摇头,什么生病啊,舟舟这不是在委婉地询问他是不是不行吗?

“我没病。”沈肆几乎气急败坏。

“那是什么?”阮舟攥紧了手,语气不再平静,颤抖道:“那、那你爱我吗?”

“你不要乱想,我当然爱你。”

阮舟眼眸中漫上水雾,化成泪珠砸下来:“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舟舟,别哭。”沈肆俯身吻掉他的泪珠。

阮舟像刻意跟他作对一样,眼泪掉的更厉害,另一只手也攥住了他的衣摆:“阿肆,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冷落我,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随意惩罚我,只求你不要不理我。”

沈肆把人抱紧怀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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