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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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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粉白配色的公主床上。

头顶是蕾丝和轻纱做成的雪白床幔,墙壁贴有金粉色的墙纸,立柜上一盏造型精美的台灯正散发着昏黄灯光。

睁眼发现自己在一间少女心满满的公主房内,魏清潭傻了几秒,随后察觉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绳索紧捆,昏迷前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她被人绑架了。

联想家里出现陌生而似曾相识的香气,一个答案在魏清潭的脑海里呼之欲出,她只感觉自己耳边嗡嗡作响,冷汗止不住地冒。

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踩在木质地板上逐渐靠近,过度的紧张让魏清潭空虚的肠胃一阵抽搐,情急之下,她选择闭上眼睛装睡。

她听见那人推开房门,将银制托盘轻轻放在柜子上发出轻微声响,随后坐在床边,柔软的床垫陷进了一片。

那股香味蔓延到鼻尖,那人似乎附身凑近了她,不睁眼也能感受到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和呼吸。

“姐姐,还没睡醒吗?”

韩泽羽看着装睡的女人倏然睁眼,布满惊恐的眼睛蓄满泪水: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青年挑了挑眉,脸上笑意不减,心底却有些莫名地失望:

他还以为魏清潭会一脸平静地问他“什么目的”,或是拼死挣扎辱骂,试图在他身上留下几道抓痕。

可现在看来,眼前这女人也没什么特别的,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就哭得上起不接下气。

果然女人这物种,就是柔弱又胆小的。

而魏清潭像是要落实他的想法似的,哭得越来越厉害,全身都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别哭了,吵死了!”

青年忍无可忍,抓住她的头发向身前拽,另一手高高扬起,一个极重的耳光就落在魏清潭的侧脸。

耳边一阵轰鸣声,头皮疼得像是要被人活活扯掉,魏清潭不敢再哭了,只剩下呜咽声憋在喉咙里。

韩泽羽这才满意,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详,当看清被他打过的那边脸泛起红肿的指印,男人的脸上透出几分烦躁:

都怪这女的哭哭啼啼,害得他的画布还没开始被创作就弄脏了。

他起身走出房间,几分钟后拿着冰袋回来,丢到魏清潭身旁:

“自己捂着。”

魏清潭赶忙照做,眼泪还在不停往下落,手指也还在发抖,但好在没有发出像刚刚那样恼人的哭声,韩泽羽也就不管了,附身一把将人抱起。

不知道自己要被抱到哪里去,稍微平复一点的情绪又濒临失控,她浑身发抖,即将发出的尖叫声却在韩泽羽的一个眼神下咽进肚子里。

哭个没完,烦死了!

魏清潭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扔进浴缸里,身上的衣服被青年用剪刀几下剪碎扔掉,全身被绵密馨香的泡沫覆盖,可她却感觉不到一点享受。

韩泽羽抓她来像是为了把她当作芭比娃娃打扮,神色平静地帮她洗澡洗头,第一遍用沐浴露,第二遍用磨砂膏,结束后还亲自给她涂抹身体乳,连脚指缝都照顾到:

“你的脚这么好看,怎么不好好保养?”

青年用宽大的掌心托着她的双脚,语气里带着些许惋惜,说完接着帮她修剪指甲,修好后又涂上闪粉指甲油。

裹上发帽,魏清潭被韩泽羽抱起走出浴室,她被轻轻放置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

除了手腕和脚腕的麻绳,魏清潭此刻不着丝缕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比起羞耻,对死亡的恐惧似乎更胜一筹。

韩泽羽也透过镜子看她:

“你看见了吗?你的皮肤一点都不白,我都有些后悔选你了…不过还好,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

说着他将柜子上的托盘放在魏清潭身前的台面上,全是些写着外文的瓶瓶罐罐。

韩泽羽拿起其中一罐,在她身上涂了一层,敷上一段时间后又洗掉,洗完再涂另一层,趁着等待的间隙,甚至还给魏清潭烫了头发。

光看青年那热衷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个有些变态的美容师。

可魏清潭没有这么天真,她一看见他手臂上浅粉色的新鲜抓痕,就想起那天被青年亲手送来急救的猫,被剪断的耳朵和犬齿,烫到几乎脱落的皮肤,恐怕就是他的手笔。

那场急救就是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

抓她来也是为了那样对待她吗?那为什么现在却在费尽心机地打扮她呢?

随着她的皮肤一点点变白,镜子里的女人愈发像一个完美的人偶,韩泽羽的目光便愈发狂热阴翳。

折腾了一晚,魏清潭被打得有些红肿的侧脸已经消肿了,全身皮肤因为擦洗过太多遍隐隐刺疼,她侧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眼眶泛红,皮肤白皙粉嫩,一头散发着香气的蓬松卷发,漂亮得几乎让她快认不出自己。

韩泽羽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发出一声嗤笑:

“接下来我要给你化妆,要是再敢哭我就砍掉你的手指头。”

魏清潭赶忙点头,用哭得沙哑的嗓音求道:

“只要你不伤害我,叫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放…”

“闭嘴!”

韩泽羽大声吼道,她被吓了一跳,抿住唇压抑内心的恐惧。

为了今天,韩泽羽学了很久的化妆技术,也在假人模型上练习过上百次,可真到上手的时候,却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顺利。

没化好就卸了重化,反正被擦得皮肤刺痛的人也不是他。

韩泽羽悠哉悠哉地做着事,难得有些和人聊天的心情:

“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抓到这里来吗?”

摇头。

“因为你很漂亮啊,虽然平时几乎不打扮,但我还是一眼看出了你的潜力。”

魏清潭欲哭无泪,极度紧张地神经让她感受不到饥饿与疲惫,只能看见眼前青年原本清爽俊秀的面孔,此刻可怕得如嗜血的恶魔:

“干嘛总是用面具掩盖自己,其实你也很想要被人怜爱疼惜不是吗?那就打扮得可爱一点嘛。”

“…”

“怎么不说话?我只捆了你的手脚,又没捂住你的嘴巴。”

“对..对不起,求求你放了我,我以后会好好打扮的!”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

“我叫你别哭!我才画好的眼妆!”韩泽羽满脸嫌弃地用卸妆棉狠狠擦干净女人的脸:

“反正我有的是耐心,你的脸皮可只有一层。”

几个小时后,魏清潭感觉自己的脸疼得快要出血,可镜子里的她戴上了一层完美的面具:

睫毛卷翘,两颊微红,唇丰满而粉嫩,配上一头卷发,精致得和洋娃娃没什么区别。

韩泽羽端着她的下巴欣赏片刻,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走出房间。

心跳声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清晰,魏清潭咬了咬舌尖,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个房间有一扇门,两扇窗,其中一扇在浴室,一扇就隔着公主床和梳妆台相对,挂着厚重的遮光窗帘。

她的双脚虽说被捆起来,但至少还能蹦,身上虽然没衣服,但比起小命,脸面算什么?

假如她能撞碎窗户滚到窗外,就还有一线生机。

想着魏清潭就要站起身来,门却在下一瞬被打开了:

韩泽羽拿着一叠透明塑料膜走了进来。

他侧头看了魏清潭一眼,随后挽起袖子将塑料膜铺开,床上和地板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看那熟练的动作就知道,这种事他没少干。

魏清潭只见过有人粉刷墙壁时会这样做,防止乳胶漆弄脏地面,可显然韩泽羽想要避免的不是乳胶漆,而是血。

塑料膜铺满了整个房间,脑海中的联想让魏清潭忍不住反胃,余光注视着她的青年嘴角微弯:

“姐姐那么聪明,是不是已经猜到我想做什么了?”

“求求你…”

“别说这么无聊的话了…”韩泽羽不耐烦地打断道:

“你难道不好奇你的猫现在怎么样了?我看你一点也不在意你的小宠物死活,真替任意门寒心。”

魏清潭的表情凝固了,垂下头不再说话,韩泽羽却被她的反应逗得捧腹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

他的确打算把那只猫一起带回来的,甚至为此做了不少配套的“计划”,可那天他在魏清潭的家里却没找到那只猫。

门窗紧锁,家里也有宠物生活的痕迹,沙发上甚至还有猫毛,可以藏起来的地方都看过,却见不到一点猫的影子。

难道这么凑巧,猫被送走了?

开门的声音响起,韩泽羽只好先躲起来,可就当他把魏清潭放倒时,分明听见一身尖利的猫叫。

魏清潭见韩泽羽的反应,反而不担心任意门了。

任意门虽然是只猫,但却有种她说不清的灵性,肯定会规避风险的,而且假如韩泽羽真的抓住了任意门,肯定第一时间就会提到她的眼前来刺激她,绝不会就动动嘴皮这么简单。

塑料膜垫好后,韩泽羽又把角落里的相机架起来,除了地上的三台摄影机,天花板上也有摄像头,共同点是它们都对准了床。

韩泽羽调试好镜头后,转身打开房间角落的衣柜,里面只挂着一套黑色西装和一条白色蕾丝裙。

青年就这么站在原地换起了衣服,他的背部肌肉虬扎,结实的身材有着和外表不相符的爆发力。

魏清潭看着,心更冷了几分,死亡的钟声在她耳边敲响,而在死亡之前,恐怕还有难以想象的痛苦等着她。

等韩泽羽穿好西装,魏清潭以为他要给自己穿裙子,可青年却拿来一个餐盒,里面装着没有煮过的西兰花,彩色的小西红柿,带梗的樱桃。

韩泽羽叫她吃下,但不允许她嚼。

从昨晚开始就没进食过的魏清潭,此刻却半点胃口也没有,她揣测对面人这样做的意图,越想越害怕,浑身都在发抖。

樱桃的梗划破了柔软的食道,魏清潭咽下那股血腥气息,连着泪意一并吞下。

好不容易吃完盒子里的东西,韩泽羽将她抱到床上放下,接着解开她手脚的绳索,将衣柜那条裙子扔给她:

“自己穿好。”

四肢终于恢复了自由,由于血液不循环微微发麻,魏清潭极力忽略那点不适,抓起裙子就往身上套。

“轻点!别把头发和妆弄坏了!”坐在她对面的青年满脸不虞。

她只好放缓动作,小心地把裙子穿好,韩泽羽起身帮她把背后的拉链拉上。

看着眼前这张纯白的“画布”,笑意在韩泽羽的眼中蔓延,清秀的脸庞染上痴迷的潮红,他神经质地咬了咬指关节,激动得像是等着拆开礼物的小孩。

“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会做的!”她还在求饶。

“那你就闭嘴。”韩泽羽点了点女人的红唇,侧身拉开窗边的抽屉。

魏清潭没忍住探头看,只见里面摆放着一排手术道具,各种型号齐全,银色的刀柄反射着凛冽的寒光。

“你应该认识这些是什么吧?待会儿我就用这些东西好好雕刻你。”

韩泽羽说着取出其中一把,余光看见女人伸出手朝他腰际的方向凑近。

果然女人这种弱小的物种,为了活命什么都能做。

心中轻蔑,韩泽羽却并没有出言打断,他看着魏清潭那张被他用心装饰过的脸蛋,鼻尖泛红,粉唇紧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虽然计划中并没有这一环节,但管他呢,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男人敛下眼睫,默许她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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