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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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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放完,年也跨完,裴诗文收拾着包,准备回家。

“诗文,你要不今晚就留下来,还睡你以前的房间。”上官凤道。

“不了,我明天一早要出门,还是回去睡比较方便。”裴诗文背上包说。

上官凤没有再做挽留。

临走,裴诗文跟大家一一打了招呼,非常自然地跳过顾景徊,把那男人气得火冒三丈。

“诗文姐,随时联系。”

陆染送裴诗文到玄关,目送她离开。

这时,肩膀被人猝不及防撞了一下,只见高大人影冲出去,连大衣也顾不上穿,身上只一件黑色衬衣。

等看清追出去的是顾景徊,陆染揉着肩心想早干嘛去了。

顾景徊抓了裴诗文手腕,拽着她往自己车边走,“我送你。”

两人力量和体型都实在悬殊,裴诗文挣不开,被强行塞进车里。

“这不是回我家的方向。”裴诗文中途感觉不对。

“我说我送你,又没说送你回家。”掌握方向盘的男人斜眸扫她一眼,要笑不笑。

裴诗文:“……无耻。”

顾景徊:“我哪天要是不无耻,你还不习惯呢。”

顾景徊开向的是自己家。

他一般住在顾家公馆,因为那是能名正言顺和裴诗文住一起的地方,偶尔才住外面的大平层。

将裴诗文生拉硬抱进电梯,顾景徊掐腰按住女人身子,低头便亲,不顾她推搡。

电梯门一开,直接将不听话的人儿扛起,大步流星进屋,扔在床上,欺身压牢。

“还想跑?你跑的了?”

他摸进她毛衣下摆,皱眉,又从裤腰里扯出牛仔衬衣的下摆,这才让冰凉的手得逞,流连在纤细腰身。

裴诗文忍不住轻颤,“凉啊……”

顾景徊却笑:“你倒是热乎,正好给我捂一捂。”

“你别乱来,手拿出去,小心我告你强、奸。”

裴诗文身体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反抗。

“告啊,把我送去坐牢,反正没有你,我他妈在公司也跟坐牢一样。”

顾景徊不满意她今天的穿搭,带着几分嫌弃又道:“穿这么多干什么,防我?像以前那样,大衣里面一件贴身小旗袍不就挺好?”

裴诗文沉默了会儿,没理会男人点评她穿着这茬,只轻声道:“在公司像坐牢?有这么严重?”

顾景徊蓦地从雪白颈窝里抬起头,一把掐住了她脖子,“你说呢?”

他手上没用力,舍不得,只是装装样子好出心里这口气。

“为什么非要离开我?你不是说过你爱我?”

顾景徊知道自己喜欢裴诗文,却不知自己已经爱她这么深。

直到这女人离开,离开的每一天,他都想她想到发疯。

“顾景徊,我爱你,和我选择离开你,并不冲突。”

裴诗文十分的平静,平静到有些绝情。

顾景徊看了又看她,最后实在无奈,一头倒在她颈侧。

“我错了,行吗?”他从未对谁如此低声下气过。

顾景徊:“我不过是想看你生气,想看你吃醋,想要你在乎我。是,我知道我卑鄙,那也是因为我爱你,原谅我,好不好……”

裴诗文一声冷笑。

“我只问你,你能保证你没有对过往那么多女人动过一点心?你能保证你没为她们硬过?你能保证她们亲你的时候你完全没有回应?你就是花心,你就是风流,你却为此冠上爱我的名义,我知道你无耻,但真没想到你这么无耻。”

这话讲完,压着她的高大身子僵住。

长久的沉默后,裴诗文很轻松便将顾景徊推开。

她把毛衣领子拉起来,衬衣纽扣依次扣好,准备要走。

“最后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顾景徊坐起来,垂着头开口道。

裴诗文:“什么?”

顾景徊:“我高考前放在你书包里的情书,你为什么看都不看就丢进了垃圾桶?”

裴诗文一愣,沉默后,嘴角扯出一抹苦涩,没有回答便离开了。

纵然她此刻才明白,原来他们阴差阳错对彼此产生了这么久的误会。

裴诗文收到那封情书前,偶然听到顾景徊班上一个女生说要故意借顾景徊的名义送她假情书,让她以为顾景徊喜欢她,让她在徊爷面前丢脸。

巧的是,后来在书包里真的找到一封情书,于是看也没看,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她不敢奢想顾景徊喜欢她,只当是他习惯了她在身边。

而顾景徊看见被扔掉的情书,也以为她不喜欢自己,一直试探她的底线。

他们浪费了无数看着彼此眼睛说出真心话的时光,也浪费了还没有被岁月打磨过的最纯粹的少年爱意。

事到如今,错过的,终究错过了,他们无法重新回到那个时候,现在也无法携手并进。

老天开了个玩笑,而他们在玩笑里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所以遗憾,似乎要成为必然。

-

凌晨,酒吧终于安静了些。

宋徽被下面人通知,赶来自己那间酒吧时,正看见一个女的扑在醉得不省人事的沈冽身上,在解他衬衣纽扣。

他让人把那女的拉开,叫了几声“冽哥”,对面男人没有反应。

“冽哥今晚怎么喝成这样?太罕见了。”他旁边的一个朋友说道。

“白月光回国了?”另一个男生接话。

宋徽皱了皱眉,“什么白月光,我怎么不知道冽哥有什么白月光?”

“小说里不都这么写,商业联姻之后,白月光回国,男主角痛心疾首,两边为难。”那男生笑道。

“滚滚滚!”宋徽抬手想给他一掌,“还是赶紧通知嫂子吧,我问宋年要个电话。”

陆染晚上睡觉前开了一点窗,听着后半夜的雨声,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一点睡意。

她本来也不想睡,在等沈冽的电话。

她不信,一晚上,对方真的一个电话也不打给她。

这样的期盼中,终于等来一个电话。

陆染不知道自己听见沈冽在酒吧喝醉的消息,愣住的当口,在惊讶,还是难过。

来不及细想,她让宋徽把人送到鲲栖公馆,自己也换衣服,从月湾区沈家开车回家。

-

沈冽在凌晨5点睁开眼,感觉脑袋旁有人,第一时间望了过去——

“醒了?”

陆染一晚没睡。

沈冽眼里的惊慌转为平静。

幸好躺的是自己老婆,不然要以死谢罪了。

又感觉十分头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是不是不舒服?我煮了热姜水,一直在灶上煨着,去给你盛一碗?”

陆染说着,凑近想亲亲,结果被躲开。

沈冽推开她,下床,走去卫生间洗漱和洗澡。

热水从头顶倾泻下来,那些暂时屈居于酒精麻痹效果之下的,被欺骗的痛苦,又重新跑出来,占据胸膛,占据脑海,占据理智。

这时,女孩儿从身后贴了上来,抱住他,轻声道:“新年快乐,老公。”

“……”

沈冽闭了闭眼,没有回应。

女孩儿挑逗他,手十分不老实。

他们都太知道对方的敏感处,他站着没动,某处却在对方玩弄下昂首挺立。

陆染见丈夫还是不搭不理,干脆放大招,扶着对方手臂慢慢跪坐在他身前……

她只穿一件吊带睡裙,全身被水淋湿,浓黑发尾贴在身上,衬得肌肤雪白,比任何时候都更性感。

沈冽挑起女孩儿下巴,没让她开始。

在那双无辜杏眼里,他看见了属于“陆染”的本质——乖巧和讨好。

他将人拽起来,压在墙上,手却下意识护住后脑,低头吻上去咬住对方的唇瓣。

陆染尝到一丝血腥,皱眉“唔唔”的叫着疼。

沈冽不止咬她唇,咬脖子咬脸蛋咬肩膀,胡乱地咬一切看得见的地方出气。

陆染推着他,一直叫疼,身上已留下不少牙印。

“疼……轻点咬……求求你了……”

陆染哭着央求。

沈冽停下来。

疼?没有人会比他现在更疼。

“沈冽……”

陆染祈求似的叫他名字。

不叫还好,这一叫使男人更加怒从心头起,感觉十分讽刺。

“沈冽也是你叫的?叫沈冽哥哥。”

陆染微怔,以为情趣呢,听话地轻轻叫了声:“沈冽哥哥……”

沈冽本来要下重口咬女孩耳垂,却在这声之后,怎么也舍不得用力,太阳穴突突跳。

“继续,一直叫,叫到我满意为止。”

他沉声道,一手在置物架上摸来安全套。

于是,陆染搂着男人脖子,喊了好多遍的“沈冽哥哥”。

……

终于,一切结束。

沈冽退出,转身便走,没有一丝温存。

陆染腰腿酸软,没有男人手臂支撑,直接跪坐在地。

沈冽脚步一顿,几秒后,终究狠不下心,拿了浴巾回去将人裹起来,抱出去。

陆染被放到床上,勾住他脖颈不让走。

“沈冽哥哥,你把热姜水喝了嘛。”她调皮道。

沈冽皱眉,拿开她手臂,端起旁边一碗姜汤干了,又将碗“砰”地丢下,生着一肚子闷气,换衣服上班去了。

-

做完今天最后一台手术,沈冽回到办公室,靠在椅子里,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还真多亏了那一碗姜汤,让他来了医院后稍微舒服点。

宋年鬼鬼祟祟地挪进主任办公室,刚在手术台上被面前这位沈主任骂了一通,此刻缩着肩站在办公桌前。

“对不起啊,冽哥。”

沈冽睁眼,懒懒淡淡地道:“现在扶个镜都扶不好了?那几个实习生比你晚进科室,进步比你快得多,你的规培考试,我看悬。”

宋年挠挠头,解释说:“昨晚喝酒去了,没睡好,刚刚实在太困了,手一滑……”

“少找借口。”

沈冽打开电脑,点开邮箱,看见一溜的未读邮件,有些头大。

宋年:“真的,你以为都像你身子跟铁打的一样,昨晚喝成那样,今天在手术台上依然屹立不倒,冒着神光……”

沈冽皱了皱眉,打断道:“没别的事就出去。”

“话说回来,冽哥你昨天为啥把自己喝得烂醉啊,不会真像他们说的,有个在国外的白月光回国了吧?”

宋年那颗八卦的心熊熊燃烧。

“什么?白月光?什么乱七八糟的。”沈冽嗤笑,摇了摇头。

“你在国外那么多年都没个白月光?那你到底为啥喝成那样,是不是感情出啥问题了?嫂子不喜欢你了,还是你不喜欢嫂子了——”

沈冽抬眸看他一眼,“我看你酒还没醒,这段时间先暂停上手术台,等脑子清醒了再说。”

宋年哀嚎:“啊?!”

沈冽开始回邮件,嘴上道:“有功夫在这儿‘啊’,不如去练练你那稀碎的缝合。”

“我走我走,我现在就去练。”

宋年陪着笑退出主任办公室。

跟你比,谁不稀碎。

出去遇到姜禾,宋年问她笑什么笑。

姜禾说:“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会儿沈主任特别的帅。”

“哪会儿?”

“手上精准操作着器械,嘴上不带脏字骂你那会儿,帅惨了。”

“……”

真的帅,尤其在手术服下,全身只露出那一点舒眉朗目,眉心偶尔微微的一皱,让人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

可惜,这样的男人不是她的。

“你也是真厉害,他们说沈主任从来没在手术台上骂过人,你是第一个。”

姜禾跟宋年差不了几岁,对比科室其他长辈,跟他说话更肆无忌惮一些,此刻阴阳怪气他。

“你也不用高兴太早,你忘了上回你缝合,沈主任挺不高兴地问你手抖什么,恨不得把你赶下台自己上,说不定你就是第二个挨骂的。”

宋年摇头晃脑离开,剩姜禾在背后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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