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打挣的，斗儿是兼职赚的。不多，但都是兄弟们的心意，有事儿别自己扛着。我们还想和你做一辈子的兄弟呢。”

牧童肩膀颤抖着，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袖口不间断地擦着脸。

余斗拍了拍他的后背，说：“如果是舍不得我们，我们就陪你一起哭。如果是感谢的话，就此止住啊。”

张以良从许松床上扯下一圈卫生纸，在牧童脸上擦了一把。

“真埋汰，鼻涕都快流我杯子里了。斗儿，你也是，拿来暖手也不给我盖个盖。”

牧童被张以良逗得又哭又笑，鼻子吹出了个鼻涕泡。

“咱明天走前聚个餐吧，给童儿的新阶段旅行开个头。”方勇说。

“行，我请客。”余斗拿出手机说，“因为成绩的事，余北没少扣我生活费，今天我全找她要回来。”

“硬气点啊斗儿，你求来的我们不好意思吃。”

张以良搂着余斗肩膀说。

“不、不吃，软、饭！”

牧童也跟着掺和笑道。

“漂亮……硬气一回！”